什么刚烈,不过跟人殉情罢了,说得那么好听。许安定冷哼道,何况父亲给过她机会了,是她自己不愿诈死,也怨不得父亲心狠了。
殉情?许安棠跟谁殉情?
许长安皱眉。
还有诈死是什么意思?许安棠不是自杀的吗?听这话,怎么像是被许丞相给害死的?
他前思后想,还是想不通许安棠的死怎么会有猫腻,索性就不想了。
反正人都死了,在原著里也就是一笔带过的角色,没有什么好深究的。
许安.邦悲伤难掩,却又无处可诉,仰头连灌两大碗酒下肚,领口都湿了大片,算了,都过去了,咱们不谈那些了。将军府的美酒难求,美人们别客气,都来喝两口尝尝味儿。
气氛顿时热闹起来,没一会,两坛酒就被他们喝了个精光。
许安.邦东倒西歪地站起来,舌头都捋不直了,待、待我撒泡尿回来,睡一觉,醒、醒了就叫马车,带着美人们去游一游周边的美景!逍遥快、快活!
可惜美人们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不然还能附和他两句。
许长安正纳闷都这么久了,那巴豆怎么还没反应,一时走神忘记躲藏,正好跟出来上茅房的许安.邦对上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