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那两句话:卖了农场,或者跟某个他们觉得不错的小伙儿结婚。
还真是哪个时代哪个地方都有这种欺凌孤儿寡母的垃圾!
叶怀睿心想。
这时,嘉儿说得伤心了,抬手擦了擦微微湿润的眼睛。
可是,我不想卖了农场,也不想跟他们介绍的男人结婚。
女孩儿说道:
这里是我长大的地方,凭什么让我走!
她用力地攒紧手里的纸巾。
而且,我爸和我大伯他们的案子,还没查清呢!我不甘心!
看嘉儿终于说到了重点,叶法医表情凝肃,几乎是立刻就进入了工作状态。
嘉儿。
叶怀睿对女孩儿说道:
你能详细跟我说说你们家发生的那些意外吗?
嘉儿吸了吸鼻子,点了点头。
然后她开始以亲历者的角度,向这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法医诉说自己家遭遇的那些古怪意外。
四年前,当时我还在读初中。
嘉儿一边努力回忆,一边尽量还原当时的情况。
那时,我爸爸经常会到城里和几个朋友聚餐
2017年的3月8日,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