盂,与殷嘉茗来了个四目相对。
女人压根儿没料想到,分明已经空置了一周有余的206室竟然会突然出来个人。
她目瞪口呆地盯着殷嘉茗,脸上的表情从震惊转为惊恐,继而张大嘴,嘴唇哆嗦:殷
殷嘉茗的动作比阿姨的声音更快。
他一步冲上前,一手抵住门板,一手将女人马上就要脱口而出的尖叫硬是捂了回去。
当啷!
痰盂落地,黄澄澄的夜香泼洒在了205室的屋门前。
殷嘉茗已经像个十足的反派一样,一手捂嘴,一手挟人,将女人推回了房中,同时大长腿一勾,砰一下关上了门板。
然而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205室并不只有中年女人一个人。
她的丈夫一个年近六十的秃头男子正穿着睡衣,趿拉着人字拖站在窗户前浇花,听到关门的动静回头,顿时被吓了个魂飞魄散。
你你你你你是什么人!?
男人脸色煞白,无意识地将后背贴到了墙上,惊恐地质问道:
你、你你你进我们家、是、是要干、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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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嘉茗真是不知还能说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