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下次还说这种话, 我只能采取特殊措施让你牢记在心里了。云卧白声音沙哑, 呼出的热气熏红了少年的耳垂。
少年如此可爱, 云卧白舍不得再逗他,微微撤开,主动挑起其他话题。
闻晓的心跳慢慢平复,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不知是放松还是遗憾。不过听云卧白谈起后续事宜,闻晓也严肃起来, 商量如何尽快解决这个延续十五年的冤屈。
接下来的几天,闻晓忙得脚不沾地, 眼下挂着淡淡的青黑。陈饱见此,已经为闻晓留出几天的空窗, 可闻晓还是早出晚归的。
这晚,闻晓回到家正准备掏钥匙开门, 一抬头看到倚在墙边的庄锦年。
男人一身黑色,比往日更显瘦削颀长, 头发长了遮住冰冷阴鹜的双眼,他两指夹着一根燃到一半的香烟,脚边躺着几个烟头, 不知来了多长时间。
闻晓看着他的模样,开口:你有事找我?
庄锦年掐灭香烟,香烟在他手中亮了两下,熄了。
庄锦年也打量着闻晓。少年这几天疲于搜集证据打官司,脸上倦怠明显,只是年少底子好,到底是好颜色,不显憔悴反倒惹人怜惜。
没什么事怎么,你忙成这个样子,云卧白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