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地按住他的后脑勺,用自己的胸膛遮住小omega哀默的表情。
当闻晓恢复平静的时候,护士已经悄悄离开了。
闻晓低着头,红着眼睛看着衰弱苍老的闻母,突然涌起回到2010年的念头。不过只是一瞬间的迷茫,过后便将这个念头甩在脑后,一心只想在没有太晚的时候做点什么。
闻母中间醒了一会儿,神志却不甚清醒,没有认出闻晓来。闻晓陪着闻母看了会儿电视,喂闻母吃完晚饭后探视时间到了,只能离开疗养院。
从疗养院大楼到大门口有一条不短的鹅卵石路,路不很宽,闻晓和云卧白两人并排走在鹅卵石路上,间或碰触到对方温热的肩膀。
此时夕阳漫天,对面的月亮却不知何时悄悄爬起。灿烂热烈的橘红色夕阳,和静谧哀羞的水色月光共同织就了一匹神秘浪漫的天然锦缎,温柔地披在两人的头顶与肩上。左肩落日,右肩新月,身后是安静蜿蜒的鹅卵石小路,不远的前方是灯火闪烁的车水马龙,两人身处日与夜、冷与热、静与闹的交界,一路无声,却好像已留下千言万语。
脚下的凹凸不平让闻晓有种真实与不真实同时存在的荒谬感。这段时间以来,他强制自己不去胡思乱想,给自己排满了一个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