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锦年抬眼看了闻晓一眼。他面色平静,眼神却似有千言万语翻涌,让闻晓看得一愣,无意识地捏紧矿泉水瓶。
该变的时候,就会变了。该变回来的时候,也会变回来。庄锦年说。
什么变来变去的,不想说算了。闻晓头瞥向别处。
庄锦年看着把喜怒都写在脸上的闻晓,有些陌生,又有些新鲜。
正如闻晓对他的印象,他对闻晓的印象,有一个分水岭。
分水岭前,闻晓只是一个整日混天混地不学好的混混同桌,一个月都说不了几句话,那时候他想的是在下次月考完排座时离开这个不利于他学习的同桌。
分水岭后再遇到的闻晓,才是他熟悉的那个。
现在眼前这个,像是已经掩埋在尘土中的相片,被人拾起,擦净尘土,得以目睹相片中的真容。
庄锦年从衣兜里掏出烟盒,拿出一支烟,问闻晓:介意吗?
介意。
庄锦年作罢,他把香烟横在鼻前,轻嗅烟丝的味道。他明明没有吸烟,声音却哑了:等你结束了这些,回家后就能步入正轨了。变与不变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你都会忘的。
闻晓又品了一遍,才意识到庄锦年这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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