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小闻,他,睡得还好么,晓晓?先起床好不好?节目组有任务。
闻晓倒是没有起床气。他又揉了揉眼,慢腾腾地坐起来,顶着一头卷毛。
什,什么任务啊?闻晓耷拉着惺忪睡眼问。
云卧白五指温柔插.进闻晓发间梳理:是叫醒服务,耳朵吹气。你介意吗?
闻晓晕乎乎的,只是按照惯性说:不介意。
云卧白没有收回手,就势滑到闻晓的后脑勺轻轻扶住。他再次不自觉地抿了一下唇,低下头,垂眸看着闻晓小巧可爱的耳垂。
男孩身上是带着清甜金桔味的奶香,并不是酒店统一配备的沐浴液的味道。
耳朵发热的男人,对着男孩的耳垂,轻轻锤了一下。
闻晓:!!!
云卧白看着突然倒在自己怀里的男孩,愣住,他没想到男孩的耳垂这么敏感。
云卧白!闻晓像一只浑身炸毛的猫,你!你!
闻晓这下完全清醒了,却浑身没有力气,瘫软在男人宽阔熏热的怀里。
云卧白这下不仅耳朵滚烫,连脸上也越熏越热,是三十三年不曾有过的心跳擂鼓,声音都失了镇定:抱,抱歉,我不知道你受不住,你现在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