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已经是这个处境, 系统再把他送到什么地方也威胁不到他。
那系统是会把他送回去, 还是再找个人过来, 还是直接抹杀？
蒋程黎梗了一下, 他一直想回到自己原来的世界, 但如果有一天可以回自己世界，他能不能放下纪寻？
蒋程黎突然有些烦躁，突然不想听系统的答案。
等了许久也没等到系统的回答, 蒋程黎竟然松了口气。
系统其实也很疑惑，明明马上就要走到任务的结局, 蒋程黎被几个角色虐身虐心的高潮点，结果却戛然而止。
是从哪里出了问题？
它把蒋程黎穿过来后的剧情和同人文仔细对比, 发现和剧情相差最大的除了蒋程黎之外，还有一个人。
蒋程黎相差大在系统的监视范围之内, 毕竟他也不能完全控制蒋程黎，但除他之外的角色行为都受约束, 理论上来说思想动机都受控制，虽然可能会因为蒋程黎的行为产生不同反应, 但骨子里的内核是不会变的。
诸如游繁就是会恨蒋程黎，陆战就是骨子里暴虐，顾苏白追求的只有利益, 所以蒋程黎对他们来说只是消遣玩物，也因此才能让剧情合情合理对蒋程黎虐身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