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律师叫过来。
蒋程黎跟律师详细交代过一遍情况,让他准备资料跟顾苏白打官司。
律师翻了翻资料夹,皱了皱眉:如果是这样的话,对方行事可谓极其谨慎,没留下一点证据痕迹,而且司机一口咬定是他谋划的一切,顾总又以治病为借口去了国外,官司不容易理得清。
蒋程黎听完也有些烦,捏了捏眉心让律师离开,随后去隔壁病房找纪寻。
纪寻还在昏迷,他身上的伤确实很重,缠斗时肋下被捅了一刀,刀口很深,一圈圈的纱布裹得严实,全身上下几乎没有完好的部位。
除了肋下的刀伤,严重的还有他手指上的伤,为了把木楔子从椅子上扯下来,指甲破损严重,蒋程黎被绑着时就没忍心看,即便现在裹上纱布都不敢看第二眼。
蒋程黎心口一阵揪疼,视线落到纪寻的唇瓣上,因为长时间的发烧干裂起皮,甚至有血丝渗出来。
蒋程黎问护士纪寻能不能喂水,得到答案后要来一碗水,用勺子轻轻润在纪寻唇瓣上。
这么近距离的打量,蒋程黎再一次觉得纪寻美得惊人。
蒋程黎很少用美来形容男人,纪寻是其中之一。
纪寻美得野性放肆,现在因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