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出去后,蒋程黎偏过头四处打量这房间有没有什么可利用的,这房间不大,不是他上次醒来时的漆黑仓库,而是用轻钢骨架搭成的活动板房。
板房不知道有几层,像是落座在十分荒凉的地方,窗外是一株十分高大葱郁的树,树干有一人半合围粗,树冠茂盛冠繁密,不知名的鸟停在枝桠上用喙敲打着破损的玻璃窗,透过枝叶间的缝隙还能看到远处的青山。
虽然玻璃破损,但凭他们三个被绑在椅子上的身体,也根本不可能从那逃掉,更何况不知道是几层,万一楼层高跳下去也是白白送死。
没超过半分钟,夕阳已经彻底从地平线落下,蒋程黎脚边的光一点点后移,最后彻底消失,房间笼罩在黑暗中。
没了那道聊胜于无的光线,初冬的寒意瞬间降临,蒋程黎身上的衣服不知道是被谁换过,不算暖和但比他之前的要暖和许多。
蒋程黎视线落到手腕处烟头烫伤的地方,只是烫上去的时候痛,实则并没造成多大伤害,只留下一块淡淡的暗红的色圆形痕迹。
蒋程黎看到这红点,下意识打了个冷颤,有一种被什么不知名的暗处粘腻的东西盯上的错觉。
【系统,你在吗?】蒋程黎试探着问系统,出乎意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