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见,只剩下微微暖意。
蒋程黎赶紧坐起身,发现自己的脚已经擦洗干净上好了药,纱布包扎的严严实实,而房间却空无一人。
蒋程黎单脚下床,拖着脚想出去找人,刚走到门口,门从外面推开,进来的是纪寻。
他左提着一袋馒头和一碗小米粥,右手又是一碗粥和一小袋咸菜,肩上背着一个鼓囊囊包袱,不知道装的是什么。
蒋程黎顺手帮他分担过来左手的东西,本来没觉得多饿,结果一闻到小米粥和馒头的味道眼睛差点绿了。
房间只有两个板凳没有桌子,两人索性席地而坐,把饭菜放到地上。
蒋程黎现在看纪寻如同看神仙:我刚才就想问,你哪来的钱住旅店买早餐?
蒋程黎顺着纪寻从上到下看了个边,只穿着T恤和宽松睡裤,都在走路的时候划得破破烂烂,却没看到他有口袋。
纪寻眼神闪烁,脸上泛起了层粉,顾左右而言他:少爷快吃,粥端过来快凉了,碗还要还给人家。
他越是不说,蒋程黎就越好奇,也没再问,只是忍不住边吃边往他身上打量。
纪寻在蒋程黎的眼神下耳根越来越红,终于受不了,任命似的放下手中的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