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他孖离国,还当上了祭司,他应少安骗过了孖离国,又骗过了盛宣帝王,到头来他们都在为荙楚做嫁衣。
好,当真是好得很。
可尔察现在当真是要碎了一口铁牙和血吞。
他应少安怎么那么能装?
殿下谬赞。应少安缓缓放下茶盏,微笑着掀起眼皮看向可尔察,出发前在下便说过,殿下若是执意要亲自带兵前往盛宣,很可能有去无回,是殿下自己坚持。
可尔察当然知道,可他以为应少安是为他的安全考虑才出此言,根本没想到他是这层意思。
应少安怎么成为孖离国祭司的可尔察并不知道,只知道,他阿爹非常信任应少安,还有圣地,除了他阿爹,根本没人能靠近得了。
可尔察看着对面的应少安,你潜伏在我孖离国,就是为了让我们给荙楚做嫁衣么?
应少安只是微笑,未置可否。
应少安心里有仇,那仇是由蜿蜒血河所铸,已经延续几百年。
到应少安这一代时,他已经不再甘愿为人祭。
这天下的帝王路究竟用了多少鲜血来铺就?又有多少帝王不曾踏过他应家人的尸首?
没有!
应少安是他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