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看龙榻,转身抱拳朝月烛溟道。
不用。月烛溟背过身,萧骁,你带兵去支援兖常州,一定要将失地收回来。
末将领命。萧骁领兵而去。
月烛溟行至殿门,道:凛天,或许你从来都不知道,也从未觉得自己错了,月烛溟的声音顿了一下,不管你信不信,我月烛溟只想为将,就算盛宣再无月家血脉,我也不会为帝。
没有月家的人,只要能为盛宣百姓江山着想的有能之人,月凛天觉得,谁当皇帝都无所谓,人各有志,他月烛溟的志向不在帝王路。
月凛天气得浑身发抖,他视为生命,甚至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在月烛溟眼中竟然不值一提,他有资格姓月吗?
没有!
所以月凛天特别讨厌月烛溟的做作,他别讨厌他的自命清高,这种感觉像是月烛溟是天上凡人不可触碰的神,而他月凛天是凡尘中摸滚打爬的蝼蚁。
想着想着,月凛天就流下了两行血泪,湿了本就脏污的枕头,却也让那腐烂的气息愈发浓重。
月凛天无声的猖狂大笑起来,笑得七窍流血。
血红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在乎了一生的东西,对月烛溟而言不过可有可无。
月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