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亭被他戳过的脖颈上乌青了一个点,闻言他轻轻抬眸,江瑾呢?跟他一同被抓来的,还有江瑾。
他很好。应少安客气地给他倒了一杯水,沈牧亭垂头喝下。
旁边的可尔察一直在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沈牧亭,这个人就这么坐在那里,分毫不见紧张之色,脸上反倒扬着若有似无的笑,他的视线在沈牧亭跟应少安身上来回转,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月凛天死了么?沈牧亭轻声道,像是很关系月凛天的模样。
没有。应少安在他旁边坐下,不过也快了。
马车里顿时静了下来。
应少安跟沈牧亭都不是喜欢率先暴露自己的性子,但显然,沈牧亭比应少安更能沉得住气。
应少安率先问:为何你会跟江瑾在一起?
哦?阁下识得他。据江瑾所言,他被抓为祭品时,应少安应当不是孖离北国的祭司才是。
自然识得。应少安偏头看向窗外,祭台上有江瑾的雕像。虽然已过十几载,到底还是能看出幼时模样。
只是身为祭品,鲜少又能活着走下祭台的,江瑾又是怎么活下来的,还来到盛宣的?
可尔察不关心祭品的事,但是显然,面前这个沈牧亭让他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