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同意,朕一定能拖到月烛溟攻来宣临城。
应少安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施了一礼,转身离开。
御文殿。
可尔察正在翻阅那些堆积的奏折,在宫中他们是孖离北国的使者。三个月来,月凛天一直不曾早朝,折子全都送来了御文殿,朝堂现今人员并不齐心,有的却也猜测出了一点什么。
可尔察将那些折子全都翻阅了一遍,包括地方官上报的折子。
殿下。应少安推门进来。
可尔察抬眸看去,复又垂下眼睫,如何?
他依旧要占着皇帝的身份。应少安模样疏离,低垂着头,且未行跪拜之礼。
可尔察也没介意,应少安是孖离北国的祭司,身份只次于他阿爹。
占着就占着,孖离北国的兵进不来,我们只能利用盛宣的兵。
可盛宣的兵,只听命于兵符。而兵符没有一块在他们手里,皇城的侍卫营已经换成了他们的人,可护城卫虽然招纳了新血,到底不是他们孖离北国的人,他们的一腔热血,都只对盛宣,这对他们而言很难办。
而应少安也不方便出面,他曾经本就是被月凛天通缉之人,不好公开露面。
听命兵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