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两人的房间才稍稍停歇,沈牧亭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摊泥,勾唇轻笑着看向月烛溟,王爷这是打算将后半辈子的爱都给我么。太疯狂了,沈牧亭觉得明日他肯定起不来床,而且也不想用异能让自己恢复。
月烛溟心疼地搂着他,想到要跟你分开这么久,我就恨不得把你揣怀里带走。
换来的却是沈牧亭的阵阵轻笑。
沐完浴,他抱着沈牧亭回到榻上,等沈牧亭睡着了他才离开。
月烛溟一走,沈牧亭便掀开了眼皮,手指轻轻拂过身上被月烛溟印下的道道烙印,嘴角勾起一个清浅的笑。
午时,江瑾来伺候沈牧亭起床,看着他身上的痕迹,啧啧了两声,王爷明日就要带兵离开,公子不跟王爷粘着点儿?毕竟这一分别,快的话少说也要半个月,慢的话
沈牧亭却没有说话了,这几个月通过江瑾,沈牧亭对应少安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应少安不能留在京都成为月烛溟的绊脚石,他不是喜欢玩儿虫子吗?
沈牧亭嘴角轻轻勾着,再粘着,我怕阿溟离开的时候会哭。
江瑾:
他很难想象月烛溟哭的样子,只觉得沈牧亭在说瞎话。
而事实上,月烛溟确实哭过,第一次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