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次收到了方时镜的密函,彼时,沈牧亭正坐在浴桶里, 趴在边上看着宽衣只宽了一半的月烛溟, 慵懒地眯着眼。
等月烛溟收了信, 沈牧亭才问,可有进展?
方时镜准备夜袭。
他们只有几百人, 就算对军中部署熟悉, 行动起来也非常困难。
王爷之后要如何?沈牧亭态度淡然, 月烛溟这几个月除了软磨硬泡要他跟他比试之外, 对他简直宠溺入骨。
京都传来消息, 月凛天已经卧榻数月,且一直没有早朝,月烛溟踏入浴桶, 从后抱着沈牧亭,把头埋在沈牧亭的脖颈里, 洪莲进不得内朝,无法探知太多, 应少安也在秘密筹备着什么,但他的目的很清晰。
感觉到月烛溟沉重地呼吸, 沈牧亭微微偏头,我么?
他的嘴角依旧噙着笑, 态度平静淡然得紧,却让月烛溟心里头生出几分空落来, 好似不论把怀里这个人抱得再紧,都好似没有实感。
阿亭,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月烛溟的唇抵着沈牧亭的颈项, 喷洒的气息若有似无。
不会。就算流亡,月烛溟也尽力给他一份安逸,他也知道月烛溟是怕自己不再他身边,所以缠着他练功比试,他在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