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行,阿亭是他的,这个人是他的,每一寸都属于他。
沈牧亭未置可否。
天边已经出现了一抹光亮,红霞在天际弥漫,烈阳渐渐露出地平线。
沈牧亭给了月烛溟安心一吻,不会的。
他不会离开,也不会让自己落入应少安手里。
他不再是那个极其容易被人欺骗的幼崽,他见过很多人性的丑恶,也见过一个人未达目的能做到何种程度的不择手段。
这个世界上的疯子很多,沈牧亭便是其一。
月烛溟并没被安慰到,心底的那股不安反而越来越强烈。
接下来的好多日,沈牧亭都在军营里无所事事,月烛溟时不时会召集朴青芒乃至他手下的将士去方时镜所在的营帐议事,边洲军营中的气氛严谨而肃穆。
沈牧亭没有参与,只有江瑾时不时过来跟他谈天说地。
基本都是江瑾在说,沈牧亭在听,他离了月烛溟,话便变得很少,安静得很。
到了军营,沈牧亭便收起了那一身盛气,仿若变成了一个透明人,浑身懒散。
平时除了仇轩跟伏琴,也甚少有人来打扰他。
这一日,沈牧亭难得出了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