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你了!说好的一世无忧,他却一再食言,月烛溟的心是疼着的,为盛宣疼,也为沈牧亭疼。
他亲手绝了沈蚩的命,沈牧亭这些时日来分毫不提,让他心里更为难受。
沈牧亭没有说话,只是轻轻靠在月烛溟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
沈牧亭并未觉得委屈,反而是月烛溟,让他感觉自己时刻都被捧在手心里。
那一日,那个穿着一身红色铁甲的人跟沈牧亭战在了一块,沈牧亭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诡异的气息,他明显不想取沈牧亭的命。
那时候,沈牧亭心里便有了些许猜测,他觉得孖离北国并非如盛宣或荙楚这等寻常国,他们的兵身上都有种让他觉得与寻常人不同的气息。
他们好战是真的好战,各个骁勇,砍起人来就像切豆腐一样可怖。
盛宣的兵完全不是对手,导致他们现在也不敢贸然攻回京都,好在盛宣传来的消息是安稳的,百姓并未受到殃及。
探子启程了么?沈牧亭轻声问。
明日启程。月烛溟搂紧了沈牧亭,偏头在他额头印上一吻,那一声特别响。
两人就这么静静相拥,偶尔月烛溟搂得紧了,沈牧亭会调侃他伤口不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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