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亭的血对它们的本能诱惑实在太大,就算断体,它们也会本能地朝鲜血的地方使劲挤。
将近半个时辰,沈牧亭才将绞藤拔完,把它们全都裹在金丝蝉衣里,放在水下。
他一把将月烛溟拽了起来,月烛溟浑身都痛得虚软,特别是腿,根本一点都使不上力。
他满头大汗赤着身,看着沈牧亭,眼中闪过几分复杂之色,这东西他闻所未闻,沈牧亭怎么会知道得这么详细,还有他的血是怎么回事?
沈牧亭扶着月烛溟远离池水,黑啸好奇地用嘴去拱金丝蝉衣,被沈牧亭喝住了。
牧亭月烛溟虚弱地呢喃了一声,沈牧亭没有看他,而是问:想知道我怎么知道这个东西的对不对?
月烛溟沉默了一下,他确实想知道,但却没有怀疑过沈牧亭。
我尝过。沈牧亭的语气很平淡,随即目光变得悠远了起来,很疼很疼。
他被绞藤寄生的时候,身边没有一个人,只有他自己,那种疼,比他曾经受过的所有伤都疼。
不过你很厉害,居然没有哼一声。沈牧亭当时是被痛得把他活着的所有不甘与不公都骂了一遍,骂完就算他恢复能力惊人也有一天没恢复过来。
只不过,当初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