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当做下人对待,王爷腿疾后也好似没将自己当个人。
是得感谢公子。沈牧亭虽然阴晴不定,但到底没有做过伤害他们王爷的事,可也只是目前而已,未来呢?
沈牧亭推着月烛溟去了浴汤房洗浴,月烛溟泡他的,沈牧亭就着人摆了书案,月烛溟沐浴,沈牧亭作画,但那画从来不给月烛溟看,半个月了,月烛溟也不知道沈牧亭画的什么。
沈牧亭身上的气息随时都是沉静的,任何时候任何事好似都不能激起他的情绪,可月烛溟觉得自己能慢慢捂,初始时是沈牧亭说心悦与他,他才会一脑袋栽下去,却栽得无怨无悔。
王爷,看这么久,我身上长花儿了?沈牧亭从案上抬起眸。
月烛溟趴在池边,道:是,长在我心尖儿上。
月烛溟就连说情话都是一本正经的慎重,好似在对沈牧亭承诺似的语气。
沈牧亭轻轻勾着唇,发下笔,摘了发冠,一边宽衣一边往月烛溟的方向走。
他们半月不曾共浴过,次次都是月烛溟泡着,沈牧亭画着。
月烛溟见沈牧亭如此做派,呼吸不由得一滞,视线盯着那勾人的胴/体,就见沈牧亭没有下来,而是单膝跪在池边,伸手挑起了月烛溟的下巴,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