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向来默契,一人为前,另一人便在后,配合得天衣无缝。
哀嚎声充斥着耳廓,鲜血浓郁得让人作呕,沈牧亭也不知道是不是月烛溟帕子的原因,他这次竟没觉得有多恶心,鼻尖都是月烛溟的味道,那种味道让他安心,好似能抚顺他心底的暴躁。
当月烛溟喘着粗气站在他面前时,沈牧亭的嘴角浅浅勾着,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像是满足,又像是不满足。
等我一会儿!说完月烛溟便松开了他,紧接着月烛溟就听见他走进了小溪里,浇水声响了起来。
他在洗自己身上溅上的血。
月烛溟脱了外袍,将马上的大氅披上,袍子上都是血,好在没有浸到里面的衣服上。
他把沈牧亭率先抱上马,随后自己也上来了,把沈牧亭圈在怀里,一夹马腹,老马便悠悠往前,分毫没被面前的惨像刺激得乱跑。
仇轩跟伏琴累得力竭,倒在草地上,随后相视而笑,觉得他们王爷疼公子真是疼得紧,生怕磕着碰着似的,公子又不是瓷娃娃,怎会惧这种场景。
两人也就得片刻喘息之机,伏琴便策马飞奔了回去赶马车出来。
回到王府,月烛溟便着人去请江瑾,说是请,倒不如说是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