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没话说,但沈蚩明显有话要说。
沈蚩见他无视,只得屈尊降贵迈动腿朝他行来,先是朝月烛溟作了一礼,便朝沈牧亭使眼色,结果沈牧亭却是没什么眼力见儿,压根不理他。
牧亭!沈云景沉声喊道。
有事?沈牧亭站在月烛溟后面,眸光森森地看着沈蚩。
沈蚩被沈牧亭这幅模样气得咬牙切齿,偏偏不得有半分作为,也不敢彻底跟月烛溟撕破脸,只得扬笑道:许久不见,你就没想为父?
想?沈牧亭看着他,视线瞄着他的脖子,是挺想的。他想沈蚩的脖子,若不是月烛溟怕殃及到他,沈蚩怎么可能还站在这里。
不过沈牧亭不急,沈蚩现在并不满足自己的权力、地位,沈牧亭可以送他更好的东西,让他站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度,再将他狠狠踩下去岂不比现今不上不下更大快人心。
沈蚩被他那目光盯得脊背发寒,再次确认,现在的沈牧亭确实不似之前的沈牧亭了,先前派去战王府的人没有一个活着回来的,其中一个回来的,已经没了人形,被扔在国公府沈牧亭曾经住过的院子里。
不止如此,国公府这段时间闹鬼一样失踪了很多人,弄得沈慕华跟国公夫人都回了娘家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