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不咬就看右相与战王联手这个凌磨两可的消息能在沈蚩心底能激起多大的风浪了。
不过沈蚩虽多疑却也谨慎,月凛天觉得自己的下一步定当刻不容缓,月烛溟知道自己若是交出兵权又废了腿,定无活路。月凛天自登基以来并无多大作为,月烛溟在百姓心中已然是神一般的存在,他保卫疆土,却又废了腿,性子虽变得残忍暴戾,百姓依旧视他为神。
这是月凛天不能忍,盛宣的皇帝是他,民心也应当向着他,而不是已经废了的残疾战王。
月凛天每每思及此都感觉如鲠在喉,偏偏不论他做什么,月烛溟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到后来甚至连朝都不上了,好似真真切切做起了他的闲散王爷般。
这行为无疑是拥兵自重、挑战皇威。
只要兵权一天在他手,月凛天这个帝王便做得提心吊胆,好似自己这个皇位在兵权下飘摇如江上扁舟,看似平静,一阵狂风来,他便会坠湖溺毙。
而那随时可能会朝他刮过来的狂风,是那个只比他大一岁,手握重兵的战王皇叔。
他知道月烛溟不是不敢做,而是懒得做。他跟月烛溟算得上从小一起长大的,自己在为自己筹谋帝王路,而月烛溟觉得烦。在自己尝试朝他伸出求助之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