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蚩试探月烛溟态度的时候,后院传来了惊叫之声。
国公夫人立即站了起来,慌张地看了月烛溟一眼,没想到下人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岔子,赶紧对月烛溟赔礼去了后院,顺便把沈慕华跟沈景云也拉走了。
沈牧亭端了桌上的茶盏,用盖子别着浮沫,嘴角的笑意被茶杯遮住。
沈蚩对月烛溟称府中下人没规矩,连连对月烛溟告歉。
不一会儿,国公夫人的惊叫声也从后院传了过来。
沈蚩维持不住面上的客套,别下月烛溟跟沈牧亭去了后院。
月烛溟微笑着看向旁边的沈牧亭,轻笑,满意?
怎会?沈牧亭并不满意,可是嘴角的笑出卖了他,他乐意看到沈家鸡飞狗跳。
此刻,月烛溟对沈牧亭的认识又深了一分,他,没有顾念任何情面,就算面前的人是他的生身父亲。
这样的人,是无情的,也是恐怖的。
倘若沈牧亭身在沙场,对于局势的把控与心理,将会比很多将领都出色。
这样的沈牧亭,对月烛溟而言是惊喜的,同样也是忧心的。
他就像一个蛰伏在羊群里伪装成羊的狼,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露出真面目,朝你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