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
但是他又挺喜欢月烛溟的,明明很生气,却硬要摆一副冷脸,好似极悲极喜他都能应对自如。
可现在月烛溟明显对他抛出的诱惑很上道。
月烛溟看着沈牧亭的视线好似要把他看出一个窟窿,可沈牧亭从始至终态度都很坦然,甚至起身去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喝完后看到了旁边的杯子,记忆中,这个世界的人成亲是要喝合卺酒的。
沈牧亭倒了两杯,一手一杯,朝坐在床上的月烛溟走了过去,递给他一杯,故作娇态道:王爷。
月烛溟哪会不懂他的心思,接过酒,对沈牧亭依旧不是很信任,这人,怎么说都是沈蚩的儿子,京都谁会想要他站起来?
月烛溟垂下眼睫,那双眼中风暴再起答案是没有!
现今正是太平盛世,无仗可打,他月烛溟完全没用,只是镇守边疆的小打小闹,其他人一样可以,并非非他月烛溟不可。
曾经的锋芒与荣耀已然蒙尘,他月烛溟现今,只是一个阴鸷暴戾的废物王爷。
你总得拿出足够的诚意,我便护你。月烛溟沉眼看他。
沈牧亭闻言略微低头,肩膀轻轻耸动,明显是在极忍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