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让人心里一抽一抽地疼。
就好像是角落里没有得到玩具的小孩,他不哭也不闹,很乖很平静地看着,习惯了自己不会被偏爱,乖得让人心疼。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景御似乎回过了神来,垂下了眼睫避开他的视线:这么晚还没睡?
楚凤岐眨眨眼:我对陛下昨晚讲的睡前故事印象深刻,没听到睡前故事不太习惯,睡不着。
可不是印象深刻吗?一个个的恐怖故事让他越听越精神。
景御显然压根没想到他会是这么个理由。
但他也随着自然而然地没提及之前的事,而是嗤笑一声,又变回了那个楚凤岐熟悉的暴君。
你这是赖上孤了?
是啊,楚凤岐一点头,这都要怪陛下睡前故事讲得太动听。
他很真诚地扯谎。
心想自己的违心话说得是越来越顺溜了。这可都是在暴君压迫下慢慢进步的啊。
一边说着,他忽然打了个喷嚏。
走吧。景御的声音寂静空旷的寝殿里显得格外低沉好听。
嗯?去哪里?
去你的寝殿。景御说着拉过他的手握在手里,不觉得冷吗?
是真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