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行。

    好在他还有几分理智在。

    他极力挽回之前表情管理不到位的失误:我草民只是久未见到陛下,乍一见到陛下的脸有些恍然。

    几年未见,再见已物是人非,惊讶恍然不是正常?开口先自称我再改称草民,也是因为习惯性对着以前朝夕相处的熟人称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但景御明显不信:是吗?

    景御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不紧不慢、好整以暇地等着他的解释,像是一切尽在掌握中的猫恶劣地逗弄无法逃脱的老鼠。

    楚凤岐暗暗龇牙,又在心里把狗皇帝问候了一番。

    暴君外表看着再正常,内里也是又冷又疯的。还喜怒无常、心思诡谲,让人猜不透看不明。

    这种人不按常理出牌,极难对症下药。

    也就那将原主进献的大臣和原主信心爆棚,会觉得暴君因为醉酒而中美人计。

    实际上,暴君恐怕是连之前庆功宴上醉酒的样子都是装的。此刻眼神清明哪里有半点醉酒的迹象。

    他有些头疼地无声叹气,让他这种咸鱼跟暴君这种恐怖的人打交道,简直就是折他的寿啊。

    稍稍酝酿了一下情绪,楚凤岐睫羽轻颤,极为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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