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他跟进去时,屋内,果东连背上不知何时打开的背包都没来得及放下,就往被窝里钻,要把自己藏起来。
梅雨时节盖的还是冬天的被子,厚,带着点潮,不容易展开,果东钻了半天两只脚都还在外面。
看见那样笨拙的果东,陈然只觉好笑,好笑的同时他一颗心又像是被无数根针扎得千疮百孔似的痛。
他赶紧上前帮忙牵扯被子,要让果东整个人藏到被子里。
察觉到陈然的帮忙,成功躲在被子里在被子里缩成一团的果东开了口,他声音没了平时的干净灵气,而是陈然从未听过的低沉。
他说:我不想待在这了,我想出去。
他讨厌这里。
听着果东这话,陈然愈发心疼,他想把果东拥进怀中抱紧,但他不能把果东从被子中拖出来,果东好不容易才钻进去的。
陈然在床边坐下,他伸手隔着被子安抚果东,好,我们明天就出去。
黑暗之中,也不知多久之后,果东似乎是睡了过去,他身体逐渐放松。
看着感觉着这样的果东,陈然一颗跟着紧绷的心也随之放松几分,但仅片刻,他一颗心又开始纠结。
因为睡着的果东似乎做起了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