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东两只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他想看。
陈然一点不意外,检查完柜底他继续检查上面的柜子,早就已经忘光了。
顿了顿,陈然又道:当初本来就是我妈经常说,我才去学的。
看着柜子里那些熟悉又陌生的衣服,陈然利索的动作减速,她小时候想学跳舞,软磨硬泡好久我外公外婆才答应。
那个年代的才艺班少之又少,属于有钱人的专属,甚至有钱都未必能拿到名额。我外公外婆是土生土长的山里人,一辈子都没出过几次山,费了老大的力气才总算在附近市找了家舞蹈班让我妈进去。
机会难得,我妈高兴坏了,虽然每周就只有两节课但她学得很认真,还经常偷偷躲起来练习。但这事不知怎么就让她学校的人知道了,学校里就有了一堆编排她的流言蜚语。
好像诋毁别人就能让自己更加高大。
那个学期学完,她后来就再没去过。
她每次一说起这件事就是一脸的遗憾,人不能为了别人嘴里的自己而活,但她明白这道理的时候已经太晚。
她经常说经常说,恋恋不忘,烦死了。我就说我去学好了,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做。
陈然把柜子关上向着门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