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前,我家所在这栋楼里还没安监控,那时候的人还没这意识。监控就只有楼下街道的尽头才有,但当时并未查到任何有用信息。
因为没查到有用信息,当时的视频资料也并未保存,毕竟当时谁也不知道后面还会发生那么多事。
果东想说点什么安慰陈然,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若他们是在其它地方,果东实在无话可说也可以让陈然不要再想,事情已经过去,可他们现在却就处于事件中心。
那你父亲
出事之后,我们又在这里住了半年,但睹物思人太难受,我父母感情一直很好,我爸就把这房子卖掉了,带我搬去了其它城市。那之后,组织里除了当时和我妈关系很好的孙吴他哥哥一家,也不再来往。
顿了顿,陈然又道:那之后我们对于收包裹就很抗拒。
再次收到那长条形的包裹时,是周日我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我妈不在之后我就没再去过舞蹈室,本来就是她说要学才去学的
收到包裹,我感觉很不好,我把它扔在了阳台,也不敢去拆。
晚上我爸回来我立刻跟他说了这事,我爸让我别怕让我去做作业,结果我去趟厕所的功夫再出来时,客厅就已经只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