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园,但进了公园后他却并未立刻去找陈然,而是先找了一处远离陈然的偏僻角落处理伤口。
那一下踢得太狠,他脚趾整个拇指都和甲盖裂开,就只剩一点肉还黏在上面,看着十分吓人。
果东咬着牙用酒精消毒后,直接拿了棉花把伤口整个包起来,然后作势就要往上面缠纱布。
他纱布才刚裹上去,一旁就传来一道不赞同的声音,你这样包扎伤口会感染的。
果东动作顿了顿,他抬头看去,看见抱着双臂就站在不远处的女人,他面无表情的脸上多了几分无奈。
他算是知道陈然那麻烦的性格是哪学来的,这完全就是遗传。
你有什么事吗?果东问。
伤口必须上药,甲盖也要处理。女人走上前来。
她把自己身后的长发随意挽起,然后在果东面前蹲下。
她拍开果东的手,把果东脚趾上都已经染红浸湿的纱布和棉花全部弄掉,翻找果东身旁的塑料袋。
药呢?没找到药,她抬头。
没买。果东道。
你是笨蛋吗?女人眼神怀疑。
果东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下,藏在肉垫里的爪子蠢蠢欲动。
他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