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脑海中竟一片空白。
他看了眼广宣,他隐约觉得好像是他队里的人,但又无法确定。
这时候任何话,都可能让所有人疯狂。
你帮他记得绳子你不记得吗?眼镜男追问,他语气不复之前的淡定,明显透露着慌乱。
我、我当时注意力都在绳子上杨奇回自己都觉得自己这解释苍白。
你该不会是在包庇他吧?不会真的就像白瑶瑶之前说的,你们是故意的眼镜男咄咄逼人。
那你怎么解释捆在绳子上的人在你们眼前消失?楚溪打断。
眼镜男就想要再说点什么,但他嘴唇动了动后,却没能说出话来。
当时他们都在现场,他们虽然没有直接看见那人消失,但是绳子却牵在他们的手里,他们是清楚地感觉到绳子那头突然就空了的。
事后,绳结他们也检查过,根本不存在自己解开的可能。
无人说话,气氛再次陷入死寂。
这次和之前不同,这次弥漫在空中的不再是夜带来的寒冷,而是毛骨悚然和真实的恐惧。
这种毛骨悚然和恐惧也没放过果东一群人,五人面面相觑,一时间都沉默。
我几乎一直跟着兰昊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