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做一些让人误会的事,这让人都怀疑他到底是心大,还是真的缺根筋。
做什么?陈然闭着眼问。
你香香的。果东认真地把自己的发现告诉陈然。
陈然自己不知道吗?
陈然本是想阻止果东,听果东这么一说,刚刚才放松下来的身体顿时又是一顿。
不等陈然反应过来,他脑袋上已经又传来一阵抚摸感。
果东用手摸了摸陈然的脑袋。
陈然头发长长的, 摸在手里的时候感觉十分丝滑, 而且比他印象中的要柔软许多,手感非常好。
摸了一下还不够,果东又摸了一下。
果东不是不知道人和鬼不同,但他不是人,他之前就没想过对于人来说另一个人的死意味着什么。
那意味着结束, 意味着他再也见不到另个人。
哪怕那个人现在就蹲在门口小小声地骂骂咧咧,抱怨陈然砸了他的车,抱怨陈然居然对他拔刀,抱怨陈然不知好歹,抱怨个没完没了,好像要把下半辈子的话都一次性说完。
感觉着果东笨拙地安抚,陈然紧绷的身体再次缓缓放松,他竟有些贪恋。
困意不知何时席卷而来,陈然很快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