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身形一震，脸上满是惊讶，“你，你说什么？把茶水泼到了瑾儿身上？”
皇帝想起来宁洛七的手臂上确实有烫伤的痕迹，留了一块伤疤。
这么说来……宁洛七是他的瑾儿没有错。
全部怀疑烟消云散，内心感觉空荡，这些日子他怀疑宁洛七不是他的儿子，他的瑾儿已经死了……但没想到是他的儿子没错。
皇帝脸色怔怔，感觉到虚无。
武贵妃冰冷的目光望着皇帝，嘴角不着痕迹勾了勾，继续道：“是啊，臣妾记得动手的时候不小心把茶壶打翻，滚烫的茶水泼到了孩子的脸色。”
“脸上？”皇帝猛地抬起脸。
“好像是脸上，又好像是在脖子上……过得太久，有些记得不清楚了。”武贵妃缓缓开口。
皇帝紧盯着武贵妃，脸色抽了抽，“你说什么？你确定是泼到了脸上？”
武贵妃脸色虚弱，“事已至此，我命不久矣，说谎做什么……以前是我做错了事，现在一心礼佛，想要弥补以前的过错，我会在庵堂里每日为洛妃祈福。”
她脸色真挚，认真道。
皇帝下意识掐紧手，武贵妃说了什么，他再也听不见。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