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一愣，她说了这么多，陶大夫都默默听着没有回应，这是他的第一句问话。
她的顿时泛起异样感觉，连自己都没察觉到，内心有些失落。
“静姝没事……”
听到姜静姝没事之后，陶启明神色恢复如常。
季莹莹揉捏着手帕，也没了想说下去的心思，她感觉心里很难受，说不出来的憋闷。
“季小姐，还有话要说吗？”陶启明看到季莹莹突然变得安静下来，问道。
季莹莹摇了摇头，“没有了。”
她站起身，有些失魂落魄，“陶大夫，今天多有打扰，我先回去了。”
“季小姐慢走。”陶启明全然没有察觉到季莹莹的神色变化，送她出门，把人送出去之后，内心长长舒出一口气。
季莹莹走出宁草堂，乘上马车。
坐在马车里，她觉得心里憋闷的厉害，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喘不过气来。她用手抚着心口，脸色苍白难看。
怎么回事？
怎么突然有种烦闷的感觉……
好像从陶大夫问起静姝开始，她的内心就有点不对劲儿了，往不可控的方向变化。
“为什么会这么难受……”季莹莹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