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她颤着声道。
百里夜华看着怀里的人，“月儿？”
百里月缓缓抬起头，流下泪水，“哥哥，够了，就此停手吧……你杀了我吧，不要再用我威胁父皇了。”
“月儿……”百里夜华感觉心脏被捏紧，喘不过气来。
“你杀了我吧。”
百里月不想再折磨下去了，她看着哥哥与父皇相对，却什么都做不了。
只要死了，是不是就不用再看着这一幕了……
只要她死了，就不再是哥哥手里的棋子，也不会成为父皇的软肋。
皇帝脸色大变，“月儿，你在说什么胡话！”
百里月抱着百里夜华的腰，头靠到他的胸膛上，缓缓闭上了眼，“我不怕，死在哥哥的怀里，我一点都不怕。”
百里夜华脸色怔怔，身形僵硬，停下了动作。
他死死攥着黑火石，但是这一刻，都忘记了要带父皇一同下地狱。
“月儿……”
“哥哥，你还记得吗？你说过，会保护我一生一世，不让我受欺负……”百里月微微一笑，“有了哥哥这句话，我就什么也不怕了，因为我知道有哥哥在，没人敢欺负我。”
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