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船上的人了……”林望舒笑着道,心情舒畅。裴远开口应和,端起酒杯与林望舒碰撞。
趁着这个时候,冷雪的指尖一弹。
银针嗡鸣,一滴透明无色无味的水珠子弹出去,准确无误的滴溅到裴远的酒杯里。
裴远毫不知觉,不知道有一滴水悄然融入他的酒杯里。他仰起头,直接把酒一饮而尽,笑了起来。
“伯父,日后我定会多多帮衬您的。”
“好!好!”林望舒点头,拿起酒壶,给裴远倒满一杯。
房顶上,冷雪目不斜视盯着酒杯,把银针沾了点瓶子里的水,向裴远酒杯里弹去。
这也是只有受过专门训练的人才能做到,动作稍有偏差,都不会滴落到酒杯里。
不知道喝了多久。
裴远感觉口干舌燥,身体发热,他灌了好几碗水,还是觉得头晕脑胀,眼前东西看不太请。
“伯父……我……我吹吹风去。”他起身,摇摇晃晃的向外面走去。林望舒喝的伶仃大醉,直接倒在酒桌上,不省人事。
等走出厅堂,冷风吹在裴远的身上,把他冻得打了个寒颤。
如此一来才觉得意识恢复了些,身体没那么燥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