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保姆起先是轻声的问了她一句:“廖小姐,您怎么了?”
廖妍起先是没有回答,也没动。
保姆又再次问了句:“廖小姐,您从回来就没吃饭,也没下楼,您怎么了?”
廖妍这才从被子内抬起脸来,同保姆说了句:“我不饿。”
说完,又翻了个身,用被子将自己脑袋狠狠用力罩住,没有在听保姆说话。
保姆看着她这幅模样,只觉得奇怪,可是她性子向来是奇怪的,保姆见她不理会她,她在她门口站了会儿,便还是从门口退了出去。
晚上李斯司那边也从李家离开了,因为老太太先歇下了,也不用她怎么照顾,她便没在李家留宿,回去了一趟。
在回去的路上,李斯司一直都在反复想着李憺的事情。
从发病到现在,她是知道李憺心里问题上是有些的,可之前都是不太严重的,他之前虽然闹出了那一回,说出的那些话,可见李憺人都是清醒的,如果人不清醒,怎么可能会说出这样的事情来。
可是李家没有人相信他的话。
短短几天,他病情重到这个程度,听他们的描述,那就是李憺的病情已经到了完全无法控制的程度,到底会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