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接到人就把你们那堆烂摊子都收一收。”
董至今得到吩咐，连忙应答：“好的，好的，我一定照办，一定不会再出什么问题，我明天就会全部去处理掉。”
他迟疑了会，想到什么又说：“那王励……”
李延在那边不咸不淡说了句：“下手够狠的。”
董至今当时完全是在发泄自己的恨意，没想到他董至今竟然被个小毛头给弄了，他那时也没管那么多，只顾着自己痛快。
当然他并不知道他跟王励有什么过往，以为会是很深的过节，没想到竟然会说他下手狠，董至今心里也非常忐忑，他问：“我当时下的手没怎么注意，会不会……”
他也有些担心。
李延回着：“下手确实有点重。”
董至今更加担心了，连忙问：“那……可怎么办。”
李延轻描淡写：“不会拿你怎么样。”
在两人挂断电话后，李延的车正好从峰会那边出来，一旁的瞿秘书把一份东西递给他查看：“这是那代言的合同。”
李延拿在手在那翻着，瞿秘书看了一会儿，还是说了句：“舒婉可是一直都是这个品牌的长期代言人，您要给廖小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