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到楼上房间时,许正东还没回头,李延停在门口,对着窗户口处的许正东说:“不追吗?”
许正东回头看向他,两个男人对立二站,灯光将许正东的影子拉的老长,他脸上挂着笑说:“你知道,我们两个人是不可能的。”
李延也很明白他的话里的意思,走进去到他身边:“政敌,似乎确实没什么办法来解决。”
许正东不伤心是假的,可是他确实无法给她想要的,也许嫁给别人,是她最好的归宿,他端起桌上的红酒,一口喝了下去。
一杯还不够,许正东端起酒瓶,就要继续倒,李延却摁住他拿酒的手说:“适可而止。”
许正东:“她想我带她离开,可是这根本不可能,我们两方的家族根本不相容,离开了又怎样,我们能够去哪里?父母真不要了?”
许正东笑:“我做不到。”
他眼睛里很快猩红。
李延拿起他手下那瓶酒,往两人杯内倒着,红酒倒入杯内水声潺潺:“勉强未必就是好事。”
许正东看着他,他无奈的笑着:“你跟我想的一样。”
男人永远都比女人理智,就像许正东理智的知道,这段感情没有任何挣扎的意思,可王荟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