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现在就不是了,否则的话我赵国又如何能够成长到现在这个地步?如果主父实在不放心的话,儿让邹衍用他的五行理论鼓捣出一个天命在赵就是了。”
主父闻言忍不住瞪了一下赵何:“天命岂是如此随意!”
顿了一顿之后,主父叹了一口气:“还是弄一个吧。”
赵何笑道:“主父不必有什么心理压力,这东西不就是胜利者说了算的么?当年商纣王哪里来的什么酒池肉林,不就是因为改革过于急切,征伐东夷的时候又伤了国力才被周武王联合商朝国中利益受损的旧贵族趁虚而入。什么牧野之战数十万奴隶被武王神 威慑服倒戈向周,不就是那些商朝旧贵族们临阵反水嘛。”
主父叹了一口气:“说的好像是你当场所见一般。”
赵何笑道:“所谓日头底下无新事,几千年来来回回都是这些套路,便是猜也能够猜到了。归根结底,无非是人心罢了。如今天下征战千年,民心早已思 定久矣,只要大赵能够好好的安抚天下民众,不出二十年天下民心便可尽归邯郸,到时候莫说是周天子,就是武王再世也无可奈何了。”
主父看着赵何半晌,突然失笑:“你果然是长大了,现在说起话来一套套的,连寡父都说不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