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更坏之前解决此事,若是再拖下去的话,恐怕到时候就是老夫想要保你,也不可为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儒家祭酒朝着荀氏父兄点了点头,带着一众儒者离开了荀况家中。
儒家和法家学者的一次小小交锋,对于普罗大众而言可能还没有什么,但是落在许多的有心人眼中,却又代表了不同的寓意。
赵何听着肥义的汇报,不由笑了起来:“有点意思 ……寡人还以为他们会到殿试之后才发现呢。”
肥义摇头道:“大王说笑了,都已经两轮考试下来,若是还看不出荀况的才能,那么也枉为祭酒先生一职了。只不过儒家的反应如此之大,倒是老臣事先没有料到的。”
赵何嘿嘿一笑,道:“肥师啊,这一次寡人给你保的这个媒,你是不是觉得捡到宝了?”
原来肥义之所以去找荀况一家并且结亲,并非是一时的心血来潮,而是出自于赵何的授意。
肥义苦笑一声,道:“大王说笑了,怕是到时候有人要说老臣利用官位提携荀况了。”
赵何哈哈大笑,道:“无妨,这殿试的名次乃是寡人亲笔拟定,难道还有谁能说闲话不成?不过寡人可要和你事先说好,若是荀况在殿试之时的发挥确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