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既毕。
大殿之下,众臣各自登上马车。
“御史,这边!”楼缓坐在马车之上,朝着尚未上车的信期发出呼唤。
信期略一犹豫,上了楼缓马车。
车轮骨碌碌的转动声传入寂静的车厢,多少有些沉闷。
信期闷声道:“楼卿唤我何事?”
楼缓沉默片刻,道:“御史,如今你我的日子,是越发的难过了。”
信期没有开口说话。
楼缓顿了一顿,道:“你以为,大王此次让蔺相如出使秦国,结果如何?”
信期看了楼缓一眼,似笑非笑:“想必,楼卿是很不希望看到蔺相如成功吧?”
楼缓一声冷笑:“那蔺相如,我也不否认其确实有一定才能,但中府丞和谒者两者之间毫不相干,他此次只能是自取其辱!”
信期将身子微微往后靠了一下,道:“既然如此,那么楼卿找我又是为了何事呢?”
马车之中又是一阵沉默。
良久,马车在一座府邸之前停下,信期的家到了。
就在信期准备下车的时候,楼缓突然一下子伸手抓住了信期的手。
“御史应当知晓,老夫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