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魏冉在他国君主面前抖威风,什么楚王魏王韩王见到魏冉哪个不得客客气气的。
偏偏这个赵主父,硬气得很啊。
够狂。
不过现在义渠国名存实亡,魏冉也不纠结这个,直入正题:“主父,不知那义渠王如今何在?”
主父笑道:“此人口无遮拦辱及寡父,寡父准备让忠诚君怀雕取代他的位置,再把他流放到北海去牧羊。怎么,是太后让你来的?”
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主父脸上露出了一丝促狭的笑容。
魏冉闻言,神 色有些僵硬。
秦国太后和义渠王的奸情,可以说是举世皆知。
但丑闻归丑闻,平时也不会被人拿来说事,秦国人大可以埋起头自己当鸵鸟,可现在这个情况……
即便是以魏冉这种资深政客的厚脸皮,此刻也觉得脸颊有些发烫。
自家的好妹妹啊,真的是……
魏冉正色道:“主父说笑了,义渠和秦国之间乃是盟友,于情于理,外臣都要保下义渠王一命,这也是吾王的意思 。”
“哦?”主父眉头一扬,脸上的笑意越发浓重:“原来如此,想不到秦王也是情深义重,倒是出乎了寡父的意料之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