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是扩大他的薛邑封地,而并非为了大齐谋利!”
“孟尝君之父田婴当年出任大齐相邦之时便极为跋扈,如今孟尝君也一如其父之故态!”
齐王听着听着,脸色渐渐铁青。
“够了,都给寡人闭嘴!你等立刻将寡人的命令传递下去,让五都大夫好好治理民生,尤其是在赵国边境,不要随意轻启战端!”
……
在更早几天的时间段,秦国都城咸阳之中,也有一件事情发生。
三十岁的秦王嬴稷高坐王位之上,神 情严肃无比。
“楼缓,寡人今日免去你秦国相邦之职,你可以回赵国去了。”
在秦王的下首,片刻之前还是秦国相邦的楼缓一脸震惊,足足过了好半天才道:“大王,楼缓究竟犯了何错,让大王罢免了楼缓之职?”
秦王脸色平静的看着楼缓:“楼缓,你在大秦这几年,也算得上是兢兢业业,值得称道。但寡人想要告诉你的是——时代变了!你若是想不通,那就回邯郸,慢慢去想吧!”
楼缓面如死灰,半晌之后朝着秦王行了一礼,踉踉跄跄的奔出大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宫城。
秦王看着楼缓离去的背影,内心毫无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