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天黑了呢!”他暗示。
“哦。”池韫继续看书。
楼晏没法子,只能明示:“我们是不是该歇息了?”
池韫诧异道:“这才初更,也太早了吧?”
“不早了,你瞧今天我们就起得太迟了。”
池韫看着他不说话。
楼晏推着她:“走,去洗漱。”
见他脸皮这么厚,池韫失笑,也就由他了。
楼晏比她早些出去,待池韫洗好,却见他站在书架前,慢慢饮着酒。
那酒色泽通红,像血一般,透着不寻常的气息。
昨日池韫便闻到了,他身上有一股极淡的酒味,想来是常年饮用留下的。
看到她过来,他神 色如常,从格子里取出一盒药丸,递过去。
“你每日服一丸,不要断了。”
池韫闻了闻,说道:“避子药?”
楼晏点点头,说:“我身上毒性还没除,若是有了,对孩子不好。何况,你如今年纪还小,再等两年更合适些。”
池韫说不清心头滋味。
她原本担心,自己还没做好当母亲的准备,却原来,想当也当不成。
“这毒,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