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回头再摆一张书桌,我回来方便些。”
池韫答应一声,拿出纸笔,照例写字。
絮儿要磨墨,却让楼晏赶出去了,自己亲自给她磨墨。
池韫笑道:“我只听说有红袖添香,怎么到楼大人这里,却倒过来了?”
楼晏面不改色:“为夫人磨墨,乐意之至。”
池韫抿嘴一笑,提笔练字。
楼晏安安静静地看,待她一张字写完,才道:“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池韫说:“这是自然,我练了快一年了。”
最后一张属于玉重华的笔迹,在去年清明烧给了祖父。从那以后,她便一一抹去昔日的痕迹,字也好画也好,能改都改。
两人说了一会儿字画,絮儿进来传话:“有一位赵先生要见姑爷。”
楼晏皱了皱眉,他新婚第二天,怎么这么没眼色,过来打扰?
池韫说:“你去吧,不是要事,定不会来。”
楼晏歉意地道:“我去去就回。”
池韫收了笔墨,靠在临窗的贵妃榻上看书。
没看多久,楼晏就回来了。
他哭笑不得地说:“夜雨跑了。”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