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些暗流。
走完礼,她就坐在喜床上。
亲戚少有亲戚少的好处,比如现在就没人来打扰。
絮儿看她坐得僵硬,问道:“小姐,要不要喝点水?”
池韫摇头:“等下不好如厕。”
她身上的嫁衣实在繁琐,穿脱都相当麻烦。
“那您暖暖手,再忍一忍。”
“嗯。”
楼晏出去敬酒。
前几桌都是北襄太妃在京中的老相识,他一桌一桌敬过去,到耿冠杰那群人时,他愣了一下。
耿冠杰笑着站起来,极是亲热的样子:“楼四,恭喜新婚,以后可得对我家妹妹好。”
郑国公府来给他凑面子,楼晏自是心中感激。
再到下一桌,他更惊讶了。
俞慎之哈哈笑着,搭上他的肩:“方才我故意来迟,有没有着急啊?”
楼晏与他碰了碰杯,轻声说:“我以为你不会来。”
俞慎之哼了声:“我为何不来?”
楼晏道:“你心里不好受,何必要来?”
俞慎之的眼睛有点酸。
先前跟俞敏说那些话的时候,他虽然是这么认为的,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