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池韫在这里,吕康歉意地笑了笑,解释:“这都是过去的事了。”
池韫当然不会在意,这是在说她自己嘛!
楼晏倒是有些震惊:“哪位师兄说的?”
“何师弟啊!”
楼晏默了默。这位姓何的师兄,跟在先生身边很久了,可说是半个儿子。他说的话,应该不会有错。
他摇了摇头,想笑话自己。
“怎么你们人人都知道,就我不知道?”
吕康不以为意:“这种事,当然要瞒着当事人了。先生当时只是意动,又不是下了决心,要是事情不成,岂不让你尴尬?”
“不过也就是这么一说。毕竟你身份不一般,先生想留孙女在身边的,如果你要回北襄去,这又不合适了。”
所以说,是他说留下来教书,才让先生有这个念头的?
楼晏失笑,每知道一些旧事,他都有一种新奇的感觉。
原来自己以为毫无希望的未来,竟然离他那么近,甚至是必然。
送池韫回去的时候,他说:“接下来我会很忙,可能没有办法来见你了。”
“哦。”
楼晏怕她误会,解释:“我想多请几天婚假,所以